印度尼西亚歌乐：乐器、音乐、历史与文化

印度尼西亚歌乐是世界上最独特的合奏传统之一，以闪烁的锣钲、交错的乐句和深厚的文化含义而闻名。 在爪哇、巴厘和巽他可听到它，歌乐用于仪式、戏剧和舞蹈，并在舞台上作为音乐会曲目蓬勃发展。其声音世界采用独特的调律、丰富的织体和层状循环结构，而非西方和声。此指南说明乐器、历史、调律体系、区域风格，以及当代如何以尊重的态度聆听。

什么是印度尼西亚歌乐？

简要定义与用途

歌乐是一种以青铜打击乐为中心、并由鼓、弦乐、长笛与人声补充的协作型合奏音乐传统。 与突出独奏技艺不同，重点在于群体协调的声音。此音乐伴随舞蹈、戏剧与仪式，并在专门的音乐会与社区聚会中演出。

伽马兰

尽管器乐音色定义了大量织体，人声同样不可或缺。在中爪哇与东爪哇，男声合唱（gerongan）与独唱（sindhen）把文本与器乐交织；在巴厘，合唱质感或音节人声常常点缀器乐作品；在巽他（西爪哇），竹笛（suling）的音色常与人声配合。各地的人声线通常位于器乐织体之中，增添诗意、叙事与旋律细微差别。

要点速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承认、地区与合奏角色

歌乐在印尼广泛实践，并于2021年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这一传统在中爪哇与东爪哇（包括日惹与索洛）、巴厘与巽他地区尤其强盛。 冈岛（Lombok）也有相关合奏，而印尼其它地区则保有不同的音乐文化，而非严格意义上的歌乐。

•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承认：2021年入选，强调保护与传承。
• 主要地区：爪哇（中部与东部）、巴厘与巽他；龙目岛（Lombok）有相关实践。
• Balungan（主旋律）：由多种音区的金属音板主要承载的核心旋律。
• Colotomic（结构性节奏层）：锣体负责标示重复循环并标注结构点。
• Kendang（鼓）：引导速度、提示转段并塑造表现性流动。
• 装饰与人声：器乐与歌手对主旋律进行装饰与评论。

这些角色共同创造了层次分明的织体，每个声部都有其职责。听者可感受到一个音乐的“生态系统”，其中时序、旋律与装饰互相交织，赋予歌乐独特的深度与共鸣。

起源与历史发展

早期证据与起源神话

考古与历史证据显示，合奏打击乐与宫廷艺术在现代歌乐形式出现前数世纪即已存在。 中爪哇的寺庙浮雕，通常可追溯到8至10世纪左右，描绘的演奏者与乐器预示了后来的金属音板与锣。来自前伊斯兰时期的铭文与宫廷编年史也提到在王室与礼仪场合中的有组织的音乐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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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式的叙述在爪哇常把歌乐的创造归功于诸神，如Sang Hyang Guru，强调其神圣关联。这些叙事并不应被字面理解为历史发明，而是传达音乐的宇宙学意义及其被视为协调社会与精神生活的角色。区分传说与考古有助于我们既尊重对歌乐的崇敬，又理解其乐器与曲目是如何逐步形成的。

宫廷、宗教影响与殖民接触

尤其在日惹与索洛的王室，制度化了乐器配置、礼仪与曲目，为教学与表演提供了框架，这一框架至今仍影响着中爪哇的实践。巴厘的宫廷也发展出并行但独特的传统与美学。这些宫廷机构并未产生单一的风格；相反，它们培育了并存与演化的多条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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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教-佛教遗产影响了文学、图像与仪式，而伊斯兰美学则在许多爪哇中心塑造了诗歌、伦理与表演语境。殖民时期的跨文化接触促进了记录、早期记谱实践与巡回演出，扩大了国际认知。这些影响是互为重叠而非相互取代，共同促成了遍布群岛的多样歌乐形式。

歌乐合奏中的乐器

主旋律乐器（balungan 家族）

Balungan 指支撑合奏音高框架的核心旋律线。通常由不同音区的金属音板实现，形成一个坚实的骨架，其他声部在其周围进行发挥。理解 balungan 能帮助听者把握曲式并听出各层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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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on 家族包括 demung（低音）、barung（中音）与 panerus 或 peking（高音），各以槌（tabuh）敲击来表达旋律。slenthem 以悬挂的青铜键支持低音区。它们在行列调（slendro）和七声音阶（pelog）调律中共同呈现 balungan，低音乐器提供重量感，高saron则澄清轮廓并推动节奏。

锣与鼓（colotomic 与节奏层）

锣用于表述 colotomic 结构——一种循环性的时间框架，其中特定乐器标示重复的时间点。最大的锣——gong ageng，标志着大循环的终结，而 kempul、kenong 与 kethuk 则划分中间的分段。这种“标点”使演奏者与听众能够在漫长的乐段中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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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dang（鼓）引导速度、塑造表现性节奏并提示分段与 irama（节奏密度）变化。诸如 lancaran 与 ladrang 之类的命名曲式因循环长度与锣位置而异，为舞蹈、戏剧或音乐会曲目提供不同的感觉。鼓的引导与 colotomic 标点之间的互动维持了延展演出中的动力与清晰度。

装饰性乐器与人声

装饰性声部为 balungan 做装饰，用节奏与旋律细节丰富织体。Bonang（小锣组）、gendèr（带共鸣箱的金属音板）、gambang（木琴）、rebab（弓弦竖琴）与 siter（筝）各自贡献特有的型式。它们的乐句在密度与音区上变化，在核心旋律周围形成一个运动的星座。

Ladrang Pangkur (Nanang Bayuaji & Wahyu Thoyyib Pambayun)

人声由 gerongan（男声合唱）和 sindhen（独唱）组成，独唱在器乐编织之上加入诗歌文本与灵活的旋律细微变化。由此形成的织体属于异同音织体（heterophony）：多个声部以相关但不完全同一的方式呈现相同旋律观念，而非严格的齐唱或和声。这种方法鼓励仔细聆听人声与器乐在共享旋律空间中的对话。

制作工艺、材料与调律实践

歌乐乐器由专门的工匠制成，他们将青铜合金铸造成锣与音键并手工调律。爪哇与巴厘的不同家族保有独特的铸造、锤打、修整与调律方法。该过程在冶金、声学与审美判断之间取得平衡，以达成协调的合奏音色。

Pande Made Gableran Gamelan Foundry Blahbatuh Bali Indonesia 1996 年

每套歌乐在内部调律；没有普遍的标准音高。slendro 与 pelog 的音程由耳朵塑造以适应本地趣味与曲目，因此不同乐器组之间存在细微差别。有些社区合奏为经济与耐用起见使用铁或黄铜替代材料，但青铜仍因其温润与延音而被珍视。

调律、调式与节奏结构

slendro 与 pelog 调律（分别的乐器组）

歌乐使用两种主要的调律体系。slendro 是一个五声音阶，音程相对均匀；pelog 是一个七声音阶，音程不等。由于音高并不标准化，合奏通常为每种调律保留独立的乐器组，而不是对同一套乐器重新调音。

加麦兰的调音与感官失调

重要的是不要假设西方均分律。slendro 与 pelog 的音程在不同乐器组间各有变化，产生独特的地方音色。实际上，曲目会在演奏中选择音阶的子集，尤其在 pelog 中并非同时使用全部七个音，而是强调若干音以建立情绪与旋律路径。

pathet（调式）与 irama（速度与密度）

Pathet 起到引导中心音、终止式与特征性进行的调式功能，适用于 slendro 或 pelog。在中爪哇，例如，slendro 的 pathet 常包括 nem 与 manyura，每一者决定乐句何处感到休止以及哪些音被强调。pelog 的 pathet 同样定义偏好音与终止公式，影响其表达特征。

伊拉玛转换说明 - 爪哇伽美兰舞基础知识 14

Irama 描述总体速度与不同声部细分密度之间的关系。当合奏改变 irama 时，装饰性乐器可能按比例演奏更多音符，而核心旋律在表面节奏上放慢，创造一种既宽广又细致的织体。kendang 与主导乐器提示这些变化，协调出的转换使听者感受到音乐时间的扩展或收缩。

colotomic 循环与 gong ageng 的角色

Colotomic 循环通过重复的锣击模式组织时间。gong ageng 锚定最大的结构边界，结束重要循环并提供听觉中心。其他锣负责分层标记，使长曲式保持可理解与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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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中爪哇曲式包括 ketawang（通常16拍）、ladrang（通常32拍）与 lancaran（通常16拍且具有独特重音模式）。在一个循环内，kenong 将结构分成大段，kempul 添加次级标点，kethuk 标示更小的分割。这一层级结构允许丰富的装饰同时为演奏者与听众保留明确的定向。

印尼歌乐音乐：区域风格

中部与东部爪哇美学：alus、gagah 与 arèk

爪哇拥有多重美学，平衡细腻与雄健。中部爪哇通常重视 alus 特质——节奏细腻、动态柔和与含蓄表现——同时也有表现能量与力量的 gagah 曲目。合奏培养这两类气质以配合不同场合的舞蹈、戏剧或音乐会需求。

Javasounds音乐系列：中爪哇日惹克拉通的爪哇加美兰

东爪哇有时与 arèk 风格相关，可能具有更明亮的音色与较快的速度。但在两省内，多样性是常态：宫廷传统、城市合奏与乡村团体保留各自不同的曲目与演出实践。术语可能具有地方性，音乐人会根据场合、仪式或戏剧语境调整细微差别。

巴厘：交错技巧与强烈对比

巴厘歌乐以称为 kotekan 的交错演奏技巧著称，两个或更多声部互相嵌合以形成快速的复合节奏。像 gamelan gong kebyar 这样的乐团展示了戏剧性的力度变化、闪亮的发音与严密的协同，要求高度的合奏精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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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厘还有许多除 kebyar 外的乐团类型，包括 gong gede、angklung 与 semar pegulingan。巴厘调律的一个显著特点是成对乐器略有差别以产生 ombak（“波动”）的颤动效果，使得音色更为生动。这些要素综合起来创造出既复杂又充满推进力的织体。

巽他（degung）与印尼其它地方变体

在西爪哇，巽他（Sunda）degung 展示了独特的合奏形式、调式实践与曲目。竹笛（suling）常在金属音板与锣之上承担抒情旋律，赋予透明的音色特征。尽管在概念上与爪哇和巴厘传统相关，degung 在调律、乐器构成与旋律处理上有明显差异。

[Sundanese instrumentalia | degung sunda | 印度尼西亚传统音乐

在其他地区，龙目岛（Lombok）保有相关的锣类传统，许多印尼地区则拥有不同的本土遗产合奏，而非歌乐本身。例如西苏门答腊的 talempong 或马鲁古与巴布亚以 tifa 为中心的传统。此拼图式的景观反映了印尼文化的广度，并非暗示任何地方艺术之间存在等级之分。

印尼歌乐：文化角色与表演语境

wayang kulit（皮影戏）与古典舞蹈

歌乐在 wayang kulit（爪哇皮影戏）中扮演核心角色。dalang（操偶师）掌控节奏、提示与角色出场，合奏则根据说白与戏剧弧线作出回应。音乐信号与情节事件相契合，塑造氛围并引导观众进入剧情。

瓦扬库利特皮影戏剧院 | 印度尼西亚音乐

古典舞蹈也依赖专用曲目与节奏。在爪哇，诸如 bedhaya 的作品强调精致的动作与持续的音响；在巴厘，legong 强调快速的脚步与闪亮的织体。区分 wayang kulit 与其它木偶形式（如 wayang golek（杆偶））是有用的，因为每种形式在更广泛的歌乐传统内使用特定的曲目与提示系统。

仪式、游行与社区活动

在爪哇与巴厘，歌乐支撑着成年仪式、庙会与民事节庆。 在许多村落，季节性仪式要求特定曲目与乐器组合，反映本地风俗与历史。音乐选择与活动目的、时间与场地紧密相关。

Gamelan beleganjur 比赛表演，印度尼西亚巴厘岛，2005 年

诸如巴厘的 baleganjur 等游行曲目通过街道与庙宇场地激发运动感，鼓与锣协调步伐与空间转换。礼仪、曲目与服饰随地域与场合而异，访客应遵循当地指引。典型语境包括宫廷活动、庙会、社区庆典与艺术中心节目。

学习与保护

口传教学、记谱与合奏实践

歌乐主要通过口传方法教授：模仿、聆听与重复在群体中进行。学生通过轮换演奏不同乐器、内化节拍并感受声部如何嵌合来学习。这种方式既训练合奏意识，也训练个人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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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谱记谱法（kepatihan）辅助记忆与分析，但并不取代听觉学习。基础能力通常需几个月的定期排练来发展，而更深入的曲目研究可能需数年。进步取决于持续的合奏练习，演奏者在其中共同学习提示、irama 转换与分段过渡。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21年列名与传承倡议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21年将歌乐列入代表作名录，肯定了其文化重要性并鼓励保护。此项认可能强化在印尼各省与海外进行记录、教学与维持传统的持续努力。

庆祝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承认加麦兰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传承依赖多方参与：政府文化机构、kraton（宫廷）、sanggar（私人工作室）、学校、大学與社区团体。青少年合奏、跨代工作坊与公开演出使知识流通，而档案与媒体项目在不取代本地教学谱系的前提下扩大了可及性。

全球影响与现代实践

与西方古典与实验音乐的互动

歌乐长期启发作曲家与声音艺术家，他们对其音色、循环与调律感兴趣。历史人物如德彪西接触过歌乐并探索了新的配色观念；后来者如约翰·凯奇与史蒂夫·赖希在各自方式上借鉴了部分结构、织体或过程。

简要回顾加美兰对古典音乐的影响

这种交流是双向的。印尼作曲家与合奏在国际上合作、委约为歌乐创作新作，并在流派间借用技法。现代作品可能整合电子、戏剧或舞蹈，扩展曲目，同时保持印尼主体性的创新地位。

大学、节庆与全球录音

亚洲、欧洲与美洲的大学与音乐学院常设歌乐合奏用于教学与演出。这些团体经常邀请印尼艺术家举办工作坊，支持技艺与文化语境的学习。季节性音乐会向新听众介绍乐器、曲式与曲目。

音乐会埃默里爪哇伽美兰乐团

在印尼，本地节庆与宫廷或寺庙节目呈现宫廷传统、社区团体与当代创作。唱片公司、档案与数字平台提供丰富的聆听资源，从经典宫廷录音到现代合作作品均有涉及。节目与安排会随时间变动，计划访问前最好核实最新信息。

当代如何聆听歌乐

音乐会、社区合奏与数字档案

旅行者可在多种场合听到现场歌乐。 在爪哇，日惹与索洛的 keraton（宫廷）举办演出与排练；在巴厘，庙会、艺术中心与节庆呈现多样合奏。社区团体常欢迎旁观者，且有些会为访客或学生安排入门课程。

声音追踪器 - 加麦兰（印度尼西亚）

博物馆、文化中心与在线档案策划录音、影片与解释性资料。请查看当地日程与节假日，因为公开活动常集中在特定季节。公共演出与私人仪式的可接近性有所不同，私人场合可能需要邀请或许可。

尊重的聆听、礼仪與观众提示

观众礼仪有助于支持音乐人与主办方。许多场地将乐器，尤其是锣视为神圣物件，因此访客应避免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碰。在寺庙或宫廷语境通常要求衣着端庄，遵从组织者或看护者的指引是礼貌的表现。

Animasi Gamelan Jawa dan Bunyinya - Seri Alat Musik Tradisional Indonesia

一般适用的最佳做法包括：

• 在关键结构时刻（尤其gong ageng响起时）尽量保持安静。
• 不要跨越乐器或坐在乐器架上；接近乐器前请先询问。
• 遵守场所张贴或公告的座位、鞋类与拍照规定。
• 提前到场以便安顿，并尽量完整地听完整个循环以体验音乐形态。

常见问题解答

什么是印度尼西亚的歌乐，如何定义？

歌乐是印尼以青铜打击乐（尤其是锣与金属音板）为中心，辅以鼓、弦乐、吹奏乐器与人声的传统合奏音乐。其功能是群体协调而非独奏展示。主要中心包括爪哇、巴厘與巽他，各自具有不同风格。

歌乐合奏的主要乐器有哪些？

核心家族包括金属音板（saron、slenthem）、钮形锣（gong ageng、kenong、kethuk）、鼓（kendang）、装饰性乐器（bonang、gendèr、gambang、rebab、siter）与人声。每一类在合奏的层状织体中都有明确角色。

在印尼歌乐中，slendro 与 pelog 调律有何不同？

slendro 为每八度五声音阶且音程较为均匀；pelog 为七声音阶且音程不等。每种调律通常需独立的乐器组。合奏在每种调律内选择 pathet（调式）以塑造气氛与旋律焦点。

爪哇与巴厘歌乐风格的差异是什么？

爪哇歌乐通常更为平和与冥想，注重pathet、irama与细腻的装饰；巴厘歌乐更为明亮与富有动感，具有快速的交错声部与鲜明的速度与力度对比。

gong ageng 在歌乐音乐中有什么作用？

gong ageng 标示重大的音乐循环结束，并锚定合奏的时序与音响中心。其深沉的共鸣提示结构点，为演奏者与听众提供定向。

歌乐是否在印尼所有地区都有？

歌乐在爪哇、巴厘與巽他地区较为集中；龙目岛也有相关传统。印尼许多其它地区拥有不同的传统（例如西苏门答腊的 talempong 或马鲁古-巴布亚的 tifa 传统），并非歌乐本身。

歌乐如何教授与学习？

歌乐主要通过口耳相传：示范、重复与合奏练习。记谱可辅助学习，但以记忆与聆听为主，通常需数月到数年不等的时间练习曲目。

现在在印尼哪里可以听到歌乐演出？

可在日惹與索洛的文化中心与宫廷、巴厘的庙会与节庆、以及大学或社区合奏中听到。博物馆与档案也有录音与定期演示。

结论与后续步骤

歌乐集合了独特的乐器、调律与表演实践，服务于印尼的戏剧、舞蹈、仪式與音乐会生活。它的层状结构、地方差异与活的教学法使之成为一个具有全球共鸣的动态传统。细心聆听循环、音色与调式色彩，会揭示维系今日歌乐艺术的匠心与表现力。